恩师录一:物理诗人

 行星轨道是椭圆,

恒星位于椭焦点。

星阳连线在旋转,

等时扫过等积面。

 

精神矍铄鸭舌帽,

妙语连珠手提包。

深入浅出辩精妙,

师恩厚重艺高超。

 

    同龄的附中人可能已经猜到了,这恩师录第一回写的便是老陈。

 

    在附中,留传着这样一种说法,说是有几个老师的课要是没上过,就等于白来附中三年。具体是哪些老师,我已记不得了。但凭我在附中六年的生活感受,如果没有听过老陈的课,不能不说是一种缺憾。

 

    如果从初二上物理课开始算起,直到高二换了新老师为止,老陈一共教了我三年。但说实话,初二头一个学期的物理课基本没有听懂。第一次期中考试,老陈就出奇不意,在黑板上写了四个题,并声称一个题25分。也就是说至少要做出三个题才能及格。我记得自己似乎只做出一道多一点,40多分的样子。这就是上学以来,第一次尝到了不及格的滋味。后来,年级组长出面,让老陈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也就是说要用“标准化”试卷重新进行考试。但对于第二次考试最后是多少分,我已经没有任何记忆了。至今仍念念不忘的,是自己的第一次物理考试成绩——40多分。时间到了第一个学期的期末,我在最后的考试中得了100分。更让我记忆忧新的是老陈在点评试卷的时候还点了得满分的人的名字。当时全班应该是两个人得满分,老陈点了我和另外一个同学的名字。这也是我的记忆中,被老陈点名的唯一一次。

 

    老陈上课的时候,多是面带笑容,经常给人一种自得其乐的感觉。老陈自得其乐,坐在下面听课的人也自然乐在其中。老陈的装束很有特点,一顶戴了多年的鸭舌帽几乎成了他的标识(zhi4)。令人叫绝的是他有一个布做的手提包,似乎每节课上他都可以从中拿出许多令人叫绝的教具。这些教具有现成的,也有老陈自己做的。除了这些我们可以讲得出的特点以外,老陈便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然而老陈讲起课来,可是神情飞扬。还记得初中的时候讲磨擦力的情景。其实磨擦力对于初中学生来说,不是一个很容易讲清楚的概念。老陈先从“形变”讲起,他说,任何东西,无论多硬,只要你压它,它就会发生形状上的改变,就叫做“形变”。但大多数的物体都不愿意变形。就像别人挤你的时候,你就会把他往回挤,边挤还得边说,“你别挤了,回去”。这就是老陈,在他的课堂上,似乎所有的东西都有想法,都会说话。在说笑间,就让你记住了重要的概念。后来老陈课上要给磨擦力“平反”,题目就是“磨擦力是搞分裂的力么”。老陈说,磨擦力其实是团结的力。就比如说你把手放到桌子上磨擦。你就会感到磨擦力了。但实际情况是这样的,你的手在磨擦时会跟桌子说:“你别离开我,跟我一起走吧”。桌子对你的手说:“你还是别走了,你给我回来”。磨擦力就是这样产生的,是团结的力。等老陈把磨擦力都讲完了以后,他不但告诉我们磨擦力是团结的力,而且磨擦力不全是阻力。此外,老陈还显示出了他写诗的才能,给磨擦力写诗作传,结束这个阶段的课程。诗云:

接触有形变,

粗糙接触面。

分离欲分离,

磨擦力出现。

不比muN大,

mu值看磨面。

欲减小磨擦,

滚动加润滑。

 

    话说到这儿了,就不能不提老陈“呤诗作对”的本事。这也是老陈令人叹服的“独门功夫”。物理课上,有很多概念是容易被学生忘记或误解的。老陈可能是出于让学生记得住,记得牢的目的,将很多“诗作”传授于我们。这些诗作,从某种角度讲,成为了我们学习物理的一个兴奋点。比如说,刚开始学习物理就涉及到“惯性”这个概念,很多学生都会觉得运动速度越大,惯性越大。老陈说不是这样的,有诗为证:

什么是惯性,

保持速恒定。

惯性永存在,

大小质量定。

   以后每次再做惯性的题,老陈就拿出他的这首诗,并问我们“质量变了么?没变,那惯性呢”。于是我们班的学生就很少在这方面犯错误。除此以外,还有一些不太容易记住的操作。老陈也有作品帮我们记忆。比如天秤的使用,就是很琐碎的。老陈却有他的天平三字经:秤放平,码回零,调梁平。左放物,右放码。调游码,平衡时,两数加。绝对不许手触码。当然,最后一句是老陈怕我们弄坏仪器而特意加上的警句。若说到老陈诗作的集大成者,比较一致的意见是老陈的七绝·题开普勒定律,也就是本文正文前的第一首诗。正所谓,老陈佳作时时出,学生用心牢牢记。从初二到高一,我的物理课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然而自打那一次得了一个满分以后,我的物理成绩一直平平。虽然上课不是很懂老陈讲的是什么,但总是坚持记笔记。因为老陈很少照本宣科,他课上所讲的又是比书上高明很多,学习起来自然是比较困难。幸运的是,我很喜欢老陈讲的课,不管听得懂听不懂,都记下来回家自己琢磨。老陈还喜欢给有余力的学生单独讲一些更深入的课程,虽然我不是那种很有余力的学生,但总是坚持去听课。不过实在是因为自己悟性不高,一直摸不着门路。时间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渐渐地流失着。高二的时候换了新老师,一开学就做了摸底考试,我的成绩是不及格。就在高二这一年,我才发现跟老陈学到的东西很多都没有理解。高二的物理学习,开始渐渐进入状态。并且从那时开始,自己用课余时间学习微积分。高三的时候又换了一个老师,又是在一开学就进行了摸底考试,我又成了不及格的三个人中的一个。不过后来,高三一年越来越能理解老陈讲的许多东西,似乎微积分的学习对于理解老陈的“小量分析”有很大帮助,成绩也渐渐稳定地提高了。最后到了高考,物理仅比最高的化学少了两分。参加过2000年高考的人都知道,化学是初中的水平,分高不代表能力。

 

    我在附中读书六年,其中三年的物理都是老陈教的。按理说,这个时间不算短了。不过人总是这样,拥有的时候总不在意,失去时才知道珍惜。然而,对于老陈的感念,还是在大学期间渐渐加深的。那时上物理课,曾经有一章学习多质点系统的动量和动能。对于动量,很简单,多质点系统的动量就是质心的动量。但动能就相对地复杂一些,是质心的动能加上各质点“相对于”质心的动能。虽然印象不是特别清晰,但我能认出,这个知识老陈在高一的时候就告诉我们了。而当时的我,由于不是特别明白老陈讲的是什么,还在家专门复习过。但终因为悟性不足,没能得其要领。而看见大学课本上的公式,我似乎还能想到老陈讲解时我记下的笔记。难怪后来我对大学同学说,我们初中有个物理老师,他给我们讲了很多知识。有多少呢?只要将大学物理中的含有微积分的部分去掉,就是他教授给我们的知识。其实这话也不是全都正确,老陈还有很多精妙的讲解是很难用三言两语说明白的。

 

    凭心而论,我们这一届学生是挺让老陈失望的一届。老陈在我们身上花了很多的心血,可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在各项比赛中拿出让老陈欣慰的成绩。反之,我们在平时的课上,因老陈“好说话”,不是很专心听讲,更有甚者,曾经让老陈“罢课”,在物理课上让我们自习。2005年春节前,好不容易找到了老陈的电话,打过去电话问了个好。本打算想去看看他老人家的,可那时才知道,老陈已经不在附中教书了。但他还在给学生们上课,还在从事着他热忠的职业,还在延续着他的教师生涯。老陈说他比较忙,见面恐怕不好安排。虽然没能面见老陈,却为那些现在还能听到老陈讲课的孩子们感到幸运。

 

    回忆自己走过的路,受老陈影响颇深。由感而发,题老陈写照七绝一首,附于正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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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的最后一个月

当时间刚刚进入2005年的时候,我是很高兴的。并不是因为这个年份对我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如果说有,那就是:从这一年开始,一年中的每一天,我都不再是学生的身份,而是有了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但这并不是令我感到高兴,甚至有点兴奋的原因。其实对2005的盼望大概从高中就开始,原因很简单,2005年是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诞生100周年。我在年初曾经信誓旦旦地想要把相对论再学习一遍,然而,毕竟是在工作了,不像在学校学习,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这种兴奋也就慢慢地淡化了。

一转眼,已经是2005年的最后一个月。又拿起了《相对论导引》这本书,似乎又钩起了那份逝去的激情,然而这其中,却已经包含了一丝悔意:总是很难学会利用分散的空闲时间来做自己喜欢的事。翻着书,从头再看一遍曾经看过好多次的章节,似乎又有了新的理解。亲切也好,数学的美感也好,虽然还可以感觉到,但额外地,我却感觉到了这些知识带给我的另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感受:真实感。

在一行行的公式和一段段的推理之中,没有任何谎言可以栖身的地方。这种感觉,在现实的社会中已经很难感受到了。信用卡消费和打折机票的短信,在手机换号后就源源不断地光顾我的手机。任何一个让你开心或吃惊的消息背后,都可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井。谎言,似乎成了我们这个社会的“普通话”。人与人之间的猜忌,并不是我所喜欢的生存方式。曾经有一个老太太,半哭着对我说:“两天没吃饭了,行行好吧。”我没有犹豫地就给了她十块钱。然而,很快地,我就觉得自己挺傻的。于是,我将自己对行乞之人的绝望,花十元钱买了回来。以后,再看到这些人,就等于看到了这个社会上最真实的东西:骗子。一个简单的不动点原理的应用,竟变成了讥讽社会的笑谈。

 

二十世纪初,爱因斯坦发表了他的《论动体的电动力学》,宣布了狭义相对论的诞生。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到,或者说是可以看明白这其中的“真实性”。甚至在爱因斯坦发表他的广义相对论之后,世间留传着只有两个半人可以理解这种最高深的理论的说法。人们最早投向这些理论的,是质疑的目光。真理与荒谬,谎言与真实之间,似乎并没有想像中的清晰的界限。然而,荒谬挑战的是人类无穷的智慧,而谎言则直指人们脆弱的心灵。

 

时间周而复始,即将来临的圣诞节将宣告新年的开始。我只希望能在一年的最后一个月中,能从书本上找到久违的真实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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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如今之二:口舌之快

如今世上成名之道无非以下三条:第一曰“立”,泛指所有以合法或非法手段获得成功或成名的人。这里自然包括大思想家,大实践家以及大阴谋家及其任两者或三者的组合。对这些人,大家都自然心知肚明。第二曰“傍”,即以各种方式与名人产生瓜葛而不牺任何代价之人。世人皆知的“傍大款”便是活生生的一例。第三则曰“反”,所谓吃不着葡萄便说葡萄是酸的,以此来分享大众的眼光。我曾一度很是怀疑某些著书骂金庸的人是否就深黯此道,但终因无心拜读其大作,才不了了之。

 

如今本有心写些东西讨论一下刘心武与红楼梦,终因总有骂声不绝于耳才没了心情。评论的心情没有了,自然就想骂人。我不是文人,不想口诛笔伐,连绵不绝;我也不想成名,故在此不点名姓。

 

其实网上见到的骂刘心武的人还是不少的,而且话语极其不雅。但人家都没留姓名,自然没有以此成名之嫌。但今日得见某人发评论于blog,又终得以被某网站转载,大名及其某某某长的职称赫然可见,而其文又无理无物,除叫骂之外别无他意,不免心中感叹万千。

 

早有人说刘心武研究红楼是因为小说写不下去了,是不务正业。然而今日得见之人却说刘心武研究红楼是精神上包二奶,尽显其借此成名之司马昭之心。而其文章原本就言之无理,言之无物,连中学生作文的基本要求都做不到,只求骂得痛快。真是痛快了自己,污了别人的耳朵。拿包二奶作比,大约是嫉妒吧——那简直是一定的。

 

说完了他,再说说别的半成名的人物也有批评过刘拿自己的东西到央视去讲是不对的。大概这些人都是象牙塔尖上的人物,在他们眼中,没有研究,只有研究者。说人家说的不对,有本事自己到央视说对的去呀。对于这种人,其内心深处有两点极为阴暗:第一,他们总以为只有冠以“某某研究所/处/院”的地方说的话才是正确的,才是可以讲给大众听的。这种愚民思维和心态是作为普通人的我所最不能容忍的。有人曾称那些自以为解决了哥德巴赫猜想的人称为“民间数学家”,更有人称之为“农民数学家”。我承认,哥德巴赫猜想可能不是很容易就被解决的,但这种蔑视大众的“老子”心态是绝不可接受的。第二,他们之所以不敢让人随便去央视宣传自己观点的另一个原因便是怕对大众产生不好的影响。他们简直就是在说老百姓是白痴,他以为人家说啥俺们都信。难道他忘记了中国有句话叫“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刘心武的东西之所以能引起很大影响,最根本的还是他研究的东西能够得到大家的部分认可。想必如果那些“正统”人士去央视说他爷爷是曹雪芹私生子的干孙子,估计是没人会附和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个人不挺刘不抑刘,他的观点有可取处,也有可商量的余地。其实不止红楼梦如此,所有的学问皆可拿来作为公众共享的研究空间。然而文人相轻,图口舌之快者,世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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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如今之一:博士,又少了一个

王垠退学了——这一则两个月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至今仍令我感叹不已。

 

Linux,TeX及MetaPost

 

我知道王垠,应该是从google上搜出他的个人主页开始的。他的主页上有一份详尽介绍如何只用Linux工作的文章。那一年我上大三,也正是我学习Linux兴趣正浓的时候。当然,我承认,他的文章确实在很多方面为我使用Linux提供了帮助。像FVWM,Mutt,Emacs等一些看上出很另类的东东我也曾用得津津乐道——虽然我远不如他了解得深入。王垠的主页除了Linux以外,还有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对TeX的介绍,这也是我时不时要去他主页逛一逛的原因。TeX应该是在看到他主页之前我就有所了解的,而MetaPost则完全是从他那里知道的,并很快就上了瘾。你要知道,我的毕业论文就是TeX排版,MetaPost作图的。特别要说明的,我当时是做古植物方面的,需要画地质上常见的地层柱状图。最开始,我是用CorelDraw来尝试,做了头一张觉得还可以。谁成想,后来需要不时地加加减减,UI的程序开始让我变得不安起来——任何一处修改都算得上是伤筋动骨呀。诚然,这也有我学艺不精的成份,但WYSIWYG的这种循规蹈矩又复杂之极的不便之处,开始让我动摇。后来,我就以MetaPost为依托,sed,grep加makefile,最终变成了一个可配置的易修改的又能输出高质量图形格式的小系统。后因转业,终没能形成规模。

 

高德纳与TAOCP

 

当然,王垠给我带来的更多的精彩还是通过他的主页让我知道了高德纳,TeX的作者以及他那经典巨蓍TAOCP。这些都是在读大三,大四时了解到的,当时的感觉就是眼前突然一亮,视野开扩了许多。然而,就在我研读TAOCP的时候,也就是当我沉醉于其中时,我被一个事实所震撼:ENIAC是十进制的计算机。我已经记不清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很可能就是TAOCP。可以说我接触计算机已经有段时间了,在这方面的学习也不能不说是比较勤奋的,但正是这样,才使这种被打击的感觉更加深刻。我学习了这么久,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或者有哪个地方说过ENIAC是十进制的计算机呢?反过来再看被我认为大开眼界的很多东东,其实原来早就可以知道。我不承认自己是由于懒惰才一无所知,回想书籍上之所见,课堂上之所闻无怪乎我会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就在那时,我便开始怀疑自己在保研这条路上还能走多久。当然,后来终因经济原因,我选择了离开学校。但严格说,这只是直接原因,而不是根本原因。在这一点上,我对放我离校的导师一直心存感激。

 

闻道有先后

 

我对韩愈的这句话总是情有独钟。王垠在学识上远走在我的前头,并给我很大的帮助,指导和启发:记得他的主页上还有一些外国高校的课程介绍,这便使我一直坚定地认为他是一个离开清华去美国求学的前辈(sk8er这个ID在水木上也已经消失很久了。我从来没见过online的,也许是不说话吧)。然而在离开学校的问题上,我整早他一年:去年的九月底是我拿到最后一个officer的时间。

 

说了不少,了却了为王垠离开清华而发表些许感想的心愿。没有宣扬什么的意思,只叹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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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are working hard to ship IE7

Here is the first post on MSDN blogs about IE team in ATC:
 
Frankly speaking, I sometimes feel a bit tired. Sure, we are working for IE7 so we have many processes to follow in order to make sure the quality. I really feel excited to be able to do something for a product which is used worldwide. We already have some plan to post on MSDN blogs talking about what we have d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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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C is hiring!!!!!!!!!!!!
Info of ATC: http://research.microsoft.com/asia/atc/aboutus.as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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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Admin

出于对安全性的考虑,微软建议用户不要使用Admin作为日常工作的帐号。其实,个人感觉主要是使用习惯的改变。然而,对于非微软的产品,似乎不只是习惯的问题。
 
FTerm:很多人都喜欢用FTERM上BBS。当然,我喜欢很多FTERM的feature,比如看图,这个对于用term上BBS的人真的是很大的帮助。然而,FTERM有两个很大的毛病让我感觉到很不方便。一个是它的globalization不好。看上去,用的不是Unicode,当Sys Locale变成非中文之后,所有的UI都变成了乱码。好在我基本不用UI。另一个问题是它依赖于Admin的权限,如果用非Admin执行,会Crash。
 
QQ:好久没有用QQ了,装上之后似乎也能用。换成自己的帐号就不行,以为是ServerDown了,后来用Admin试了试,一点也没有问题。无语。
 
也许刻薄的人会说:“你要Admin权限是不是想做什么坏事呀?”。呵呵,我希望不要如此。
 
其实软件产业,或者说文化还不是很成熟,大众的接受程度,认可程度还没有人们想像得那样发达。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历史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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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arType

听说ClearType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过最近才开始使用,因为用LCD的机会多了。感觉确实能提高阅读效果。XP上只支持英文,不过需要装PowerToys ClearType Tuner 才能调整诸如亮度之类的参数。可以从http://www.microsoft.com/windowsxp/downloads/powertoys/xppowertoys.mspx 处下载。还有一个在线的Tuner,在http://www.microsoft.com/windowsxp/downloads/powertoys/xppowertoys.mspx。
 
据说Vista会有更好的支持。等正式发布时再细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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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了老妈老爸用MSN Messenger 7.0

一切都比想像中的略微顺利些。老妈老爸都不会写拼音,只好教他们手写,这个feature确实很cool,他们很快就掌握了。开始的时候只是老妈在聊,突然老爸冒出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呵呵,我回答说:“小黑?”。小黑是我家小狗的名字,结果给老妈乐快了,给老爸气坏了。老爸说,“那你就是小小黑”……
 
这就是所谓的technology。记得第一次让我认识感受到Microsoft Technology的厉害是在Redmond。那是一位test lead,而且是位盲人。当然,在Redmond的时候,我着实见过几位盲人。不过我是见识了这位test lead是如何依靠accessibility使用计算机的。他似乎用了好几个音箱,音箱里传出来的是超快英语,基本上比正常中国人努力说“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略快些。而他则一丝不乱,井然有序。与他会面后,着实让我花了些时间反思what is technology。
 
如今这便是第二例。
 
虽说思絮万千,不过核心的感觉还是“差距”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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わたしは一度も田中ということがではありませんでした。

记得当初学日语的时候,有人叫我田中。今日突感不爽,特此发文说明。希望没有语法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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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较累

不能说没有可写的,只是很累,没有心情。体会到了累,也就明白了什么叫Longhorn Quality Gates和Team Bug Cap。我所不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用struggle来形容自己的生活,希望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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